
返鄉工作後,雖然日子過得比較愜意,但還是有許多不如意。原本的計畫是長輩放手給豹叔做,豹叔也提出相對應的方案來解放長輩的勞動力,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,疫情的嚴重性加上員工的異動,讓長輩沒有安全感,甚至講直接一點就是還沒要放手,不排除打算做到老死那一刻。
豹叔對生活只有工作這種概念是比較排斥的,畢竟這一生還是有許多美好的人事物值得我們去探索,應該是盡可能讓自己多看看這個世界,或許是出生的年代不能形成價值觀的差異,而這差異也影響了行動的方式,搞到後來事與願違,變成回來當個薪水尚可的小員工。
其實當老闆的兒子是愜意的,儘管我們只是個小生意,你還是有某個程度的「被尊重」(儘管別人可能是演戲的),甚至是擺爛耍廢都可以。但是這不是豹叔想要的方向,我始終想做著系統化的事業,但提出的方案長輩們客客氣氣地聽,但你知道在他們心裡是否定的,更不說聽不聽得懂。
大概除了老塞可以理解我的處境之外,很多事情講出來也不見得有人能理解,畢竟沒有經歷就很難深刻體會,自己似乎又回到高不成低不就的狀態,而時光依舊滴答滴的流逝,心情難免沮喪彷彿沒有成長,但也沒有可以難過的時間,因為再不積累就要更老了。